李渊直到陷入深睡之前,脑子里转着的只有一字和一个念头。 一个字是:驴! 一个念头是:必须把李慕云这混蛋的腿打折。 而李慕云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,靠在聚义厅的一根巨大梁柱上摇着手里的空酒壶想着心事。 “慕云,你刚刚干啥了?怎么老爹一身的酒气啊?”苏婉晴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,看到李慕云有些拉心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