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越过那座山头,咱们就到家了。” 蒯青举着鞭子往前一指,语气里都透着愉快,纵使是再潇洒的人也难免近乡情怯,又何况是蒯青这么一个俗人呢? “嗯。” 萧宁深吸一口气,身子往后放松地一靠,轻轻地答应了一声。 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也就罢了,麻烦事情也是一件接着一件,又是黄河鬼事,又是厌龙寺大战,萧宁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