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鸟,券在萧宁的身边浮沉,但又好像对萧宁视而不见。 “奇怪,这是做梦吗?我怎么飞起来了?” 萧宁轻轻地挥了挥自己的衣袖,一只黄鹂疾速地从他袖子上穿了过去,就好像萧宁这么大个活人就是团空气似的,既看不到,也碰不着。 萧宁正疑惑着,忽然头顶卷起一阵大风,将轻飘飘的他往东面卷去。 萧宁随波逐流似的仍由这风卷走他,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