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” 刘勋放声大笑,眼珠子转了转,仰头举起手中的酒尊一饮而尽: “陈兄好大的抱负!在下不才,并没有陈兄这样的鸿鹄之志,不过是家里的老头子催得紧,这才出来应付一番。此番应试,若能取得功名便为最好,那头名解元却实在是不敢多想。” “想又有何不可!大不了考场之上见个真章!” 陈放傲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