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迷迷糊糊就算是睡了,今天累了一天,三个人都是一躺下就着。明天还要赶路,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闲聊。 萧宁走得快,但有人走得慢。 此时朔州城外,有两个人影望着四通八达的大道正发愁。 “哎哟!杨道长,你可放了我一勺子血了,这要是真找不到人,您可不能怪我啊。” 说话的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晚上侥幸逃生的流云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