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一波三折,就是厄吉自己都开始有些疑惑。不过这一场也不算是白忙活,起码厄吉已经确定了两点:一是这大郑朝朝中无人,尽是些酒囊饭袋,不堪一击;而是陆师道虽然身在边疆,但心却在朝堂,一刻也不曾松懈过对朝堂的关注。 只是厄吉要是知道刚才那字根本不是陆师道自己写的,而是身为学生的萧宁模仿的,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得出第二点结论。 厄吉既然已经退去,这晚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