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柳德米拉,我也已经习惯了。”听到了医生的话,安德烈没有太多的遗憾,既然已经成这样了,自己就必须要习惯。 居然是神经系统的问题,可惜脑科的专家对此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,哪怕是给安德烈开药,也只是一些安神的药,起不到什么作用。 从医院出来,安德烈反而安慰起柳德米拉来。 柳德米拉搂着安德烈的胳膊:“嗯,不管如何,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