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观九年。 大唐,长安城东区第三街平康坊一家酒馆内。 素衣少年立于柜台前,旁边一须发洁白的老者,缓缓为其研墨。 少年提笔。 蘸墨。 落笔。 一气呵成。 收回狼毫,赵辰退后两步,细细端详着面前这副字词。 纸上只一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