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的嘴又打开了。 这嘴里的话说个不停。 还让赵辰给他画一张画像。 这不是在开玩笑吗? 书院里的学生那么多。 还有其他的长辈、朋友,这要是一人一张,他不得每天就躺在这里画。 “下一个是哪家?”赵辰不答李恪的话,停下脚步问道。 有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