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未说话的粗衣少年轻声打断道,“师弟。” 青衣少年郎回头笑着说,“不打紧师兄,我们走吧。” 张记宽像是有什么心事,也不再言语,两人开始继续前行。 桃期喊住了青衣少年,道,“你救了我,不送你点什么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,反正我回东海时也用不到它了,这片榆叶舟就送给你吧。” 雪白袍少年手心躺着一枚不过寸指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