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露水有些重,所以不再傻傻站着望着月亮了,穿好衣服,练剑,灵气虽如纤弱游龙,也强撑着走满全身,直至五更天,东方微白,少年郎方才睁开眼,吐出那一口浊气,“师兄,好早。” 将将走出庙门的张记宽有些骇怪,“师弟起这么早?” 李安生故作正色道,“那是当然,早起的鸟儿有虫吃,我可不像你那么懒,饿不饿?饿了去找点吃的。” 张记宽郑重其事道,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