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生下意识中一挑眉头,多打量了单凭名字就能上天入地的高瘦男子几眼。 江上天长着一个酒塌糟鼻,鼻尖红红的,点着几个雀斑,蓬头乱发,此时正恶狠狠地瞪着老人,“老东西,把你手里的吃食给我,不然我打断你的腿!” 而身穿棉布褂破旧无比的老人脸色晦暗,试探性问道,“这是给六儿熬药的引子,你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?” 神情如丧狗的酒槽鼻汉子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