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你不配做我的学生,不要叫我老师,免得污了我的耳朵。” 哥伯特被骂得面红耳赤,只好退到了一边。 看到哥伯特这个狗腿子不中用,赤本只好再次上阵。他朝着停在一边的一辆囚车招了招手,站在囚车旁边的一名日军少尉就打开了车厢的门。 从囚车里下来了五个人,一个老年男子、一个中年女子、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年轻女子,还有一个少年男子。他们是朱建民的父亲、夫人、大儿媳妇、小儿子和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