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这次,令我感触尤其深。 因为离开的是一个同龄人。 记忆的闸门仿佛一下子打开,止也止不住。 这是我第二次面对同龄人的永别。 第一次,是在我初中的时候。 距现在十五、六年了。 我初三时的一任同桌,他名字是健康的康,这里为逝者讳,隐去他的姓,就叫他某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