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名记名弟子,搬了几把椅子来,坐在田边,看着临时弟子们帮他们种地,谈笑打趣,大有扬眉吐气之感。 “凭什么他们做大爷,我们要干活,这下可总算出了一口鸟气了。” 又不时喝斥着,“小心点,别把秧苗弄坏了,灵谷可珍贵得很。” 本来,种灵谷是这几个记名弟子的职责。 云阳宗几等弟子,各司其职,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