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子忆就这么静静地欣赏了她至少一盏茶的时间,犹如一条毒蛇,紧盯着一只已经走投无路的小田鼠。 “怎么,现在知道害怕了?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称我为懦夫么。”说话间,严子忆将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布缕往她身前一丢,便又突然伸手从她的玉背上轻轻抚过,随即就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的触感,宛若是抚摸在了一片温玉之上,让他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。 然而,他这个轻浮的动作于蔡珍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