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过来卷的很好的信纸,没有再对后者进行过多的苛责。知子莫若父,他对自己这两个儿子的品性,了然于心,长子如今临近不惑之年,在性格上早已定型,他便是说再多,想必也无济于事。 老者一边拆开信纸,一边则是多此一举问道:“信中都说了些什么?” 中年男子闻言后,摊了摊手直言回道:“我没看。” 老者听到这里,不再多说什么,自顾打开信件查看,但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