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敢谋害皇长孙。 到底什么仇什么怨? 吴王想到这里,猛地站起身来,他一路穿过垂花门进了王妃正院。 院子里的人见到他就要见礼,他挥挥手让众人退下去,自己顺着台阶上前,站在门外驻足不动。 屋内,朱蝉衣看着面色发黄的季蕴,“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?” 季蕴端坐在那里,垂着头不说话。 朱蝉衣看着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轻笑一声,“你以为你自己不认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