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夏用力地拧了他腰间的软肉一把,“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?你还记得吗?” “嘶——” 盛爱国故作夸张地低喊一声,“我是参加了进步社团,但是我没分心啊,还是和以前一样啊。” 盛夏话语犀利如刀,直指问题的中心:“和以前一样?那你这次为啥考得这么差?” 盛爱国心底发虚,却仍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,“那,那不能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