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玩意儿了,瞧把他给能耐的,怎么说的来着?” 闻此,张夫人露出讽刺地冷笑,随后她清了清嗓子,预备学说张御史白天的话,不过任凭她咳得多大声,嗓子仍然嘶哑地厉害: “奥,对,这么说得,咳咳,‘我堂堂一品御史的夫人,难道是泼妇吗?’敢说我是泼妇?还一品御史?我呸!没有我这个泼妇的兄长,他张东阳不过是个小破九品狗官儿!几斤几两肉啊?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1 “噗嗤”一声,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