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躺,脸上多出几道抓痕,惊出他一身冷汗。如果他不躲,一只眼珠子就铁定被掏出来。他狼狈地爬起,也不管身上的泥巴草叶,冲山猫疤头喝道:“来呀!” 山猫抬爪舔舔爪子上的鲜血,动作优雅而又狰狞。它侧身慢慢踏步,似要绕到屠诗身后,而屠诗警惕地碎步跟着变换方向。 一瞬间,山猫闪到树后!屠诗横跨一大步,以为它要从树后袭来,一愣,脑海灵光一闪:这家伙已经在偷偷爬树,是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