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洗刷过的马桶。如果把看不出原本颜色、密布跳蚤的破布称为“被子”的话,那牢房里是有被子的。大牢里很安静,静得能听到老鼠窸窣。极久极久,会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,再竖起耳朵去听,什么都没有了,好似只是错觉。除了思考暴力、舆论、法律这些问题,屠诗实在找不到事情可做,毫无游戏体验。 铁闸声、脚步声渐近。屠诗后背离开栏杆,懒懒转了个身,只见斑斓锦大步流星而来,开了牢门。屠诗竟油然而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