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理解地看着她,阮梨清之前还问了她好几次怎么安胎,她还以为这小姑娘改变主意了,怎么还是要打。 “您不用再说什么,就说能不能打。”阮梨清强调。 “能是能,只是已经三个月,胎儿已经成型,流产是不能做了,只能做引产。”李医生面色很凝重,“你要想好,这个孩子没了,你可能…很难再有孩子了。” 阮梨清回家以后,什么事都没做,而是从书房里搬出来一大盒乐高,全部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