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把白玉送到机场就准备离开,白玉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,却被他眼疾手快地躲开。 白玉咬了咬唇,不甘心的开口:“你不是不怪我吗?” 沈灼收回自己的胳膊,“嗯。” “不对。”白玉的眼镜慢慢红了起来,她哑着嗓子指控沈灼,“你不是不怪我,你是根本不在乎我。” 她声音带着重重的哭腔和化不开的难过,“沈灼,你对不起我,你这辈子都对不起我!” 旁人都说她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