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什么坐,要坐出去坐!” 莫兰看了眼阮梨清,叹了口气,小声劝阮元呈,“大过年的,清清才回来,你就不能让她歇会?” 阮元呈板着脸,一副怒气未消的模样。阮梨清垂下眼睫,阮元呈会生气是必然的,阮家对下一代的要求只有一个,那就是秉性正直。 但显然阮梨清现在的情况,已经违反了这一条。 她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只能低声一句,“爸,对不起。” 阮元呈没接话,转身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