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尧停下手里的事,抬眸看她,语气发冷:“这事你应该问沈灼。” “我问他做什么,你以为他能告诉我?”阮梨清淡定说道,“白玉一跳楼,他就立马从云镇赶回南城,就跟晚了就见不到最后一面似的。” 顾尧眉梢挑起,“怎么,你嫉妒?” 阮梨清面色微凝,随即笑开:“也不是,就是觉得挺憋屈的。” 沈灼那天离开的那么干脆,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。 即便他们都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