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那句话。 阮梨清不过是想要在沈灼心底最深处,埋刺而已。 倘若以后,这根刺能破土而出—— 但阮梨清明显是忘了,沈灼哪里有心呀。 他语气平静的开口:“想多了。” “阮梨清,不要给自己找借口。”沈灼的目光移到她脸上,淡声道:“是你自己走不出来,没必要想用这个事刺激我。” 他冷呵一声:“你知道的,我不在意。” 沈灼是在清晨走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