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庙里香火旺盛,人来人往。 安知许领着阮梨清去上了柱香,才问她:“什么感想?” 阮梨清看着墙角那棵巨大的古树,说道:“来这的人面色都很沉重,气氛有些压抑。” “但是听说,这是洱城最灵验的寺庙。”安知许笑了下:“你有什么愿望,不妨去拜一拜。” 阮梨清眉梢一挑,“我没什么愿望。” 实际上,她是无神论者。 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信念感,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