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垂着睫毛歇了片刻,缓缓看向阮梨清,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,「有没有受伤?」 阮梨清面不改色:「没有。」 「你——」沈灼看着她,眉心慢慢拢起,「你和安知许,很熟?」 他这话试探的意思很多,但阮梨清看着他脸上仍旧还没能卸下去的冰冷,似笑非笑地说:「你觉得怎么样就是怎么样。」 「阮梨清。」沈灼声音沉了下去:「我没和你开玩笑。」 「我也没和你开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