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掌心抚在她背心上,低声哄着她:「容易感冒,换一件更好。」 阮梨清也听话,换了衣服。 自然,这衣服最后是沈灼换上去的,人也是他抱去清洗的。 阮梨清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,两人在云镇的时候,因为担心阮元呈,所以都收敛不少。 难得放肆,自然得尽兴。 她伸手戳了下沈灼的心口,嗓子微哑,「你属狗的是不是?」 她指着自己的脖子,很是谴责:「弄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