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回来了都不和我说一声呢?我都没做准备。” “要做什么准备?” “迎接你啊,不过回来的真快,才过去两个月。” 柳夕月的声音如一只倦懒的猫,透着一丝媚意,在陆修视角不可及的地方,银色的丝线顺着墙角缓缓爬回床头柜的抽屉里,蜷缩成一团线圈。 “刚才你醒来的眼神吓了我一跳,夕月姐是做噩梦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