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短短的剑,在波鲁多左腹轻轻划了一下,大概三厘米深的口子,鲜血顺着刀锋汩汩流下来,波鲁多低着头看着自己被划开的伤口,嘴里呼呼喘气,腹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肌肉在颤抖时被切开。 波鲁多眼中露出恐惧,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流过血了,剧痛的感觉都几乎忘记了,这么多年来熔岩之躯从来没失效过,更没有人能让他耗尽异能,在被陆修刺穿和踢打时,他的感受也只是迟钝的微痛,现在时隔多年,他终于体验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