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果对方敲碎他的头颅,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下来。 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吗? 一股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恐惧感包围了波鲁多,这和痛感带来的恐惧不一样,来自想象力的恐惧有时更甚。 一刀轻轻滑过波鲁多的肩膀,留下一个细小的伤口,这一次波鲁多竟然没喊出声。 “麻木了?不要这么早就放弃啊,时间还很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