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霉。

虽然高渐离是单枪匹马过来的，但也属于阴间的人了，算是阴兵过境，为了捂住这件事，必须杀。

高渐离一走，清然的身子就瘫了下来，周昊一把将其搀扶住，问道：“师兄你怎么样？”

之前和张善末单挑，清然也是受了不少的伤。

清然这会儿疼得龇牙咧嘴的，没好气道：“还怎么样呢，要你来一个试试，好在都是皮外伤，不然阴阳之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