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甲看见自己画出的这道人影,嘴角勾起一抹幅度,将端着手心许久的茶水一饮而尽,眉头舒展,手中笔尖也开始下沉,似乎对自己这幅作品已经无可挑剔而感到欣慰,他转身正要收拾带来的书匣,将那只随身携带多年的朱红色的毛笔仔细用黄布卷起,轻轻放入匣内。 “兵家五道各有各的立法,打仗杀人是不含糊,虽然自家的萧墙之祸屡禁不止,但是争论起来却总是帮理不帮亲,确实有些骨气,尤其是出了一位白猴儿,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