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是……” 赵真的手一直按在恶邪剑上,没有半分的松懈。 金蚕在一人身上爬来爬去,展露出超乎寻常的兴趣。 爬完了一人后,金蚕又爬到另外一人身上。 左手之人,双盘而作坐,双目微闭,手捏奇怪印诀,一身蓝衣,雕刻奇妙花纹。 裸露在衣服外的身体,都已干枯,只留暗黄的干皮附着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