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说完,便跃下火炉所在的低矮台阶,将腰间战刀抽出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牧民面前,抬手便是一刀。洪家少爷张了张嘴,阻止的话到了口中却怎么也吐不出去,只晚了一息的功夫,那牧民的脑袋便骨碌碌的从喷血的脖子上面滚了下来。 鲜血溅了黑煤球一脸,映着火光格外骇人。黑煤球从老牧民身上割下一块碎布将脸上血污胡乱抹了,回到原位看着洪家少爷和刀疤脸二人。刀疤脸面色不改,闷着声往火炉中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