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离去,其实,我深信,凭桑叶嫉恶如仇性格,不管针对是谁,一定会把事情真相弄清楚,同时也知道,胡艳儿绝不会承认。果然,几日过去,他终于又马不停蹄地赶来。面对神色阴沉的一张脸,我轻声问道:“桑大哥,事情怎样?”他忧忧地、略带一点哽咽回一句:“霜妹,可能,可能真的错怪了你。”听到又恢复以前的称呼,我心里自然激动:“这么说,她承认啦?”“没有。”低沉一回应,声音稍提高道:“我又不是傻子,与她对话难道听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