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舒一口气,身子一晃动,双脚一蹬而立,然后一迈,出得木盆。 “无痕哥哥,辛苦么?”依依双眸充满关切。 桑无痕笑了笑:“傻瓜,你难道练功时不辛苦?” “你才傻呢。”她吐四字时,面泛娇艳,羞涩可餐。 其实,任何人都知这是关切之语,只不过,桑无痕内心实不想与她太客气。客气反而会感到两人之间有点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