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后,带着师兄们追杀他。” “是的。就这样,他拖着受伤躯体白天出去一会,拎一些山中野味回来,用火烤着吃。然后便自疗自伤,见他以礼相待,并且毫无恶意,我原本一颗有点恐惧的心慢慢放下来。如此两人很少言语地过了三天,到第四日早晨,他解开我穴位沉声道:“玲姑娘,我伤势差不多好了,你走吧。”” “走没有?”依依不由问出三字。 “若走了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