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去。 宋鹤见到他时,眼中却情不自禁涌上了泪花来:“阿年……” 她是如何思念他,又是如何担忧他,可是如今见了他,千言万语却只化作一句意犹未尽的“阿年”。 方侍郎微微皱眉:他并不习惯这个称呼。 他温雅一笑,上前将她揽入怀中,不问缘由,只轻轻吐露几个让她安心的字:“别怕,我在。” 他的衣上残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