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淡淡血腥味。 终于,他开口打破沉默:“陛下可是看到什么了?” “你是否希望我没有看到什么?”宋鹤泪如雨下。 方侍郎仿佛石化一般立在原地,寒夜的风吹来,吹起他素白的衣衫,垂落的黑发是素净衣衫上唯一的异色,半晌后他点点头:“这都是我该受的劫难,你若不知最好,省得你为我担心。” 宋鹤质问道:“你怕的不是我为你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