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您别吓我!您没事吧?” 程紫玉这才回神…… 她按了按伤口,痛感袭来,肋骨应无大碍。 在安王府的最后两个月,她前后断了两次肋骨。所以这伤势如何,她很清楚。朱四到底是青年男子,若不是有所顾忌,若再多加一点点的力,只怕她便得再次忍受一回断骨之痛了。 “入画,适才究竟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