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你杀死我师叔,我们便已结下死仇,”厝平冷笑道,“你以为凭你轻飘飘的一句话,我就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吗?” “战场征杀,各凭手段,”徐承志缓缓道,“我本有心灭杀你等,但看到亚伦他们的心脏,我忽然感到杀伐的毫无意义,不再想多造杀戮。希望你莫要自误。” “你以为自己是谁?”厝平却是越听越不是滋味,往昔的优越感竟被徐承志几句话糟践得一文不值,不禁恼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