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现在,它的脑袋在转动着,似乎在与身体重新磨合,找到最好的连接点。 “娘亲……” 无头婴孩头转正的那一刻,它竟蠕动着嘴巴,将那些符纸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,它空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这边,从喉咙里发出那一声‘娘亲’。 那一刻,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住了。 我看着它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一般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