刈在前面带路,我跟在后面,心乱如麻。 秦岭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,这儿的人我都不认识,现在就是放我走,我也得在这山林间绕好久才能找到出口,这样的境遇对我来说是极其不利的。 秦岭柳仙堂很大很大,议事厅更是分好几个级别,从最前面的、对外开放的基础议事厅,到后面的主厅,再到最后,柳仙堂核心成员的议事厅,我足足走了有二十来分钟。 站在那个挂着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