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也没能睡多久,房间的门被推开,我瞬间被惊醒,睡眼惺忪地看向来人。 来人背着一个药箱,说是要给我诊脉。 我伸出右手,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搭上我的脉搏,皱着眉头仔细地感受着我的脉象。 我的瞌睡虫瞬间跑得无影无踪,满脑子都是,给我诊脉干什么?他们接下来想怎样对付我? 好一会儿,那医者才松开了我的手,问道:“鹿小姐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