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屏住呼气,在水中用力翻了个身,调整姿势。 身上的嫁衣太繁重了,一浸了水,拖着我直往下坠,再加上我脑袋上沉重的头面,全都是累赘。 我一把拽住衣襟,手上甚至凝了内力,狠狠地将嫁衣撕扯开,另一只手拽掉了头上叮铃当啷的头饰。 水下光线很差,大红色的嫁衣、金色的首饰在水中缓缓坠落,很快便看不到了。 而我身上只剩下了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