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挨过去,伸手帮她擦眼泪,她的小脑袋靠在我肩上,泪水浸湿了我的肩膀。 我轻拍她的后背,试探着问道:“言蹊,你想起什么了吗?为什么哭?” 唐言蹊抬眼茫然地看着我,摇头:“没有,我只是看到这些羽毛就难过想哭,控制不住的想哭。” 说话间,软鞭的羽毛与狐狸毛已经自动收回,变回了原来的样子。 唐言蹊慌张地去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