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也的确是去见朋友。 只是这个朋友不是黔东南的同学,而是市医院里的一个妇产科主任。 彩超探头在鹿唯心的小腹上仔仔细细地扫过,主任的眉头越皱越紧。 鹿唯心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直接整个子宫摘除,可以吗?” 这是她想了这么多天,想到的唯一的办法。 拿掉子宫,连带着那个孽障也